《天下贰》讲个灵异的鬼故事!可能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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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山出品:双林家的那个大师姓黄,单名一个“正”字,当天晚上就被我老爹请到我们家吃晚饭,我家里也是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赵杰一家人自然也是凑了过来。
黄大师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穿着一身鲜亮黄色的道袍,材质看起来比柳师父都要好,他的桃木剑看起来比柳师父的也要长,而且桃木剑上还画了红色的字符,看起来似乎更厉害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黄大师为何要把这些东西随身带在身边。
饭桌上黄大师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听我老爹和赵老黑讲述我们几个孩子的事儿,我老爹说完之后,就端起一杯酒敬黄大师说:“大师,你看这事儿?”
黄大师没有去端酒而是伸出五指在我老爹面前晃了晃。
当时我们在场的人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黄大师就咳嗽一声,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说:“你们这个活儿,有点难度,这样,一口价五百,不还嘴,要收这难缠的小鬼必定要耗费我不少的道行,我冲你们要五千也不算多,不过念在你们都是村里人,都不是很富裕,所以我就意思下,当作结个善缘,收你们五百算了。”
一听说对方开口要钱,我顿时就愣住了,我印象里柳师父帮着我们村儿几次驱鬼,可从来没有这样狮子大开口,唯一一次要钱,还是要了王琪家五块钱给我买冰激凌,为此柳师父还搭进去一块上好的玉。
可这个黄大师,张口就要五百,顿时我老爹和赵老黑也都傻眼了。
黄大师以为我老爹和赵老黑不愿意就叹了口气说:“这小鬼的事儿,牵扯到王春梅和你们说的几个孩子,钱让你们一家出,也不好,这样,你们人多,出大头,就出三百好了,剩下的两百让那边出,这样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不等我老爹说话,我妈就说:“大师,只要你能救孩子们,钱我们掏。”
黄大师就笑了笑,然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放心,凡是被我黄某人遇到的鬼,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
听到黄大师这么说,我不由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说的这些话跟柳师父那样的修道者大相径庭,修道者虽然对鬼都是以令行事,比较强硬,可心里总怀着一个“善”字,能送走的鬼,绝对不会强行打散。
赵老黑学过一段时间道,也是不由皱皱眉头问黄大师:“大师,你驱鬼只用打的吗?“
黄大师就笑了笑说:“我比较世俗,无利不往,不过你们放心,我的道行是真的,凡是请我出手的人,都是那些鬼已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将其处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黄大师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赵老黑就赶紧举起一杯酒说:“那我们家娃的事儿就有劳大师你了,钱我们会给你准备的。”
黄大师当晚在我们家喝了不少酒,不过并没有醉掉,临走的时候不忘给我们要了五十块的定金。
黄大师走后,我就跟我老爹说:“我感觉那个黄大师是个骗子,柳师父都从来不要钱。”
我老爹就说:“不是所有人都像柳师父那样超凡脱俗,或许那黄大师真有本事呢,他不是说明天就做法式吗?如果他真的能够除掉小鬼,那我们就给他钱,就当是买平安了,如果他是江湖骗子,那我们就不掏钱,总的让他试试才知道真假吧?”
黄大师是赵老黑开着拖拉机给送回乡上双林家啊的,赵老黑回来的时候,又来我家,跟我爸妈打了一个照面,说了一些关于王春梅的事儿,说是他去的时候,王春梅正在屋里苦恼,可黄大师“哼”了一声,那王春梅就不哭闹了。
所以赵老黑就说,那黄大师恐怕是真有些本事的,听赵老黑这么一说,我的老爹和老妈也是稍稍放心了一些。
这一晚我依旧没睡好,梦里那孩子的哭声总是饶的我头疼不已,第二天起床我就不停的打哈欠,在打拳的时候,我都感觉提不起来力气,要是我继续这样做梦做下去,那我真是要困死了……
黄大师选择做法式的地点是在双林的家里,为了见证黄大师的本事儿,我和赵杰也是在各自父母的带领下赶过来,我们几个孩子也被小鬼缠住的事儿王春梅的家人也是听黄大师说了,也知道了那小鬼的事儿是因我们而起,换句话说,是因为我们放出了小鬼,那王春梅才中的招儿,所以我们过来之后,他们的表情就变得特别的不友善,如果不是黄大师在场,我都觉得王春梅的家人都要动手打我们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摆好了供桌和香烛,而在黄大师的手里还捏了七八张的黄符,我顿时就看的目瞪口呆,因为柳师父做法的时候,符箓一般都是一张一张用的,而且有时候一张符箓也就够了。
供桌上还放着清一碗清水,黄师傅看人都到齐了,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服,然后拿起桃木剑,晃了一下手中的七八张黄符说:“现在你们都不要说话,我要开始做法了,先把那丫头绑好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儿,记得不要给她松开。”
王春梅的家人连忙答应。
吩咐好了这些事儿,黄大师就嘴里还开始碎碎念起来,那“嗡嗡”的念咒声音比柳师父的都要响亮,我顿时就来了精神,期待他的桃木剑上也燃起火,或者符箓上闪过灵光,可随着黄大师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桃木剑依旧黯淡无光,符纸也是稀松平常,出来随着它的手乱晃,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法力流动。
我顿时就皱紧了眉头,难道这黄大师的法力,我的灵目是看不到的?
还是说黄大师一直在装腔作势?
另外更让我惊讶的是,黄大师沿着供桌迈的步子也不是罡步,而是就那么很随意的走了几步,接着就把手里的黄符放到蜡烛上烧了起来。
等黄符烧了一半,他就捏着黄符,将其放到供桌上的清水碗中熄灭,在用手指在碗中拼命搅和一般,接着那碗中就充满了纸灰和碎纸片。
我看不懂黄大师的做法流程,就问赵老黑:“赵叔,他在干嘛,我咋看着跟柳师父驱鬼的时候不一样啊。”
赵老黑就摇头说:“我也看不懂,不过我师父曾经说过,道家门派很多,有些门派驱鬼的道法的确颇为诡异,看不懂也是正常的。”
听赵老黑这么说,我也就只能耐心地往下看。
再看黄大师右手的桃木剑也是挥舞了起来,他又捏起一张黄符,贴在桃木剑的剑尖上,然后放到蜡烛上将其点燃,接着就又开始在院子跳了起来。
仿佛一个人在舞剑,又仿佛是在跟什么东西对打,可他身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算有脏东西,那也不会瞒过我的眼睛。
而就在这个时候,黄大师就突然吼了一嗓子:“孽畜,还不快快离开王家小姐的身子,非要我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才可吗?”
打入十八层地狱?这黄大师口气未免也太大了。
接着就看黄大师桃木剑挑着一张燃着的黄符,在院子里又转了起来,一般转还一边念叨着:“孽畜,你这是自寻死路啊。”
说完,他从供桌旁边的一个红色木盒子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葫芦来,看起来格外的精致和漂亮。
接着他就拿着葫芦大步走近屋里,让屋里的人都出来,他说是要用他的宝葫芦收了那小鬼。
接着黄大师就在屋里有自言自语了几分钟,然后又拿着葫芦回到院子里,把葫芦有放回红色的木匣子里,接着盖起木匣子将其收好。
而后黄大师就说了句:“好了,可以把屋里的姑娘放开了,她身上的小鬼已经被我收了,她只要修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我不由就愣住,真的结束了?这黄大师也挺厉害的吗! 发布于 2022-04-22 11:51:47

北京实验台一暮:会心+暴击 一顶!!! 题主辛苦 速速更新!!! 发布于 2022-04-22 11:48:37

三口山出品:这一声哭,直接让裤头带来的那小子也跟着“哇”的一嗓子哭了起来,裤头吓了一个激灵就骂道:“臭蛋,你哭个屁啊,吓我一跳,给我闭嘴。”
臭蛋就抽泣了一声说:“裤头哥,我怕!”
裤头就说:“怕啥,这不是有哥呢。”
我也是赶紧说:“对,不怕,咱们这么多人呢,一个小鬼伤不到我们。”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心虚,毕竟这小鬼是什么品阶的我们还弄不清楚。
赵杰则是催促说:“怕不怕,咱先不管,咱们先离开这岭子吧,太渗人了。”
我想了想了也就准备点头,毕竟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把我的朋友都给搭进去,如果我们这次遇到犼灵观里面那样难缠的家伙,我可不敢保证我们的朋友们会完好无损。
可就在这个时候,“哇”,又是一声尖凄的哭声传来,而且比上次听起来更可怜,更幽怨,而就在这个时候,裤头带来的那个小子突然就不哭了,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岭子下面的一片槐树林。
起初我们没有发现这个异样,我当时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对,就准备让大家先撤到之前的岭子上去商量一番,可我们迈步走的时候,裤头就发现他怎么拉那个叫“臭蛋”的小子的也拉不动。
在裤头看了一下臭蛋的眼神后,就赶紧松开手喊了一嗓子:“臭蛋中邪了!”
瞬间我们几个人也是给吓着了,我们没想到,我们就这么冷不丁的有人中招了,我们拼命地喊着臭蛋的名字,可臭蛋就是不吭声,也不动弹,就连眼皮子也不动一下。
我突然就意识到,我可能闯祸了,毕竟这臭蛋是我们几个带着过来的,如果他真的出事儿了,我老爹不得把我给打死才怪。
裤头则是埋怨我:“小勇,你的这个什么破铜钱,咋不管用,臭蛋咋中邪了?”
想起裤头手里的通魅,我就赶紧说:“你赶紧把手里的铜钱拍在臭蛋身上!”
裤头犹豫了一下,也是照做了。
“啪!”
裤头使劲一巴掌就把铜钱给拍到了臭蛋的肩膀上,只见那臭蛋打了一个冷颤,然后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说道:“裤头哥,你打我干啥?”
裤头一看铜钱起作用了,生怕臭蛋没好利索,就又“啪啪啪”连拍了三巴掌。
这下拍的臭蛋肩膀有些疼了,就咧着嘴哭了起来:“裤头哥,这都这么吓人了,你还欺负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裤头就赶紧解释说:“你懂个啥,我这是救你了,你不知道刚才被那小鬼缠身了。”
这把臭蛋吓了一跳,就往裤头旁边躲,然后说了一句:“啊,裤头哥,要不你再拍几下。”
我打断他们说:“不用拍了,你们俩拿好铜钱,别丢了!”
说完我四下看了看,瞬间一看到一团红色的影子“噌”的一声消失在我们二十米外的槐树林子里,而他消失的方向,正是岭子下面的山坳,而且那个山坳恰好没有路,除了槐树外还长满了荆棘和酸枣树,不带着工具清理道路,我们基本上很难下去。
那团红色的影子也就一个婴儿大小,所以我就肯定他就是那个小鬼,可是一个红色的影子,那就说明这个小鬼是一个红厉鬼,是一个能把人搞死的大神通鬼。
我不由就厌了一下口水,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会让一个小婴儿变成红厉鬼啊。
对付红厉鬼,我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就说:“咱们先离开这岭子,看看它追来不。”
我们已经被吓坏了,自然不会有人反对这个提议,于是我们就撒丫子沿着小路跑出了这个岭子的范围,上到了另一个岭子上,到了这边我就问裤头:“你们从这边走的时候,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吗?”
裤头就点头说:“嗯,这里应该安全点。”
虽然裤头说安全,可我们依旧全部提心吊胆地看着另一个岭子,我则是比他们更害怕,因为我有一双能够看到那东西的眼睛,而且我比他们了解鬼的等级划分和厉害程度。
我们回了这个岭子,就再也没有听到那个孩子的哭声,不过那“哇哇哇”地哭声早就印在了我脑子里,就算耳朵听不见,可我脑子里却在不自觉的回忆那个声音,我想停都停不下来。
“小勇,你咋了,半天不说话,不是吓傻了吧?”赵杰在旁边,看着我脸色发白,就晃了我一下,还拿着小罗盘在我身上的蹭了蹭了,估计是怕我也给中邪了。
我就对赵杰说:“我没事儿,就是觉得那个孩子好可怜,一个人,这荒山野岭的,你说这是咋回事啊?”
赵杰就道:“你管他呢,他现在是鬼,又不是人了。”
我就说:“就算是鬼,也是人变成的,出现在这里一定有什么玄机,不行,我得查清楚。”
听到我说要查,赵杰就急了:“我说小勇,你疯了,那可是鬼,要我说,我们这就去找警察叔叔来,我们不可能打过鬼的,还有老二,你愣着干嘛,劝劝老三啊。”
说着赵杰就推了尚皓明一把,让他劝我。
尚皓明天生线条有些粗,可好奇心却丝毫不必我弱,也摇头说:“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查一查,如果这里真死过小孩儿,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要是被我们查清楚了,我们是不是就成了乡上的小英雄了。”
“小英雄!?”
听到这仨字,我们几个人,包括最害怕的臭蛋也是没有了免疫力,都不说话了,显然小英雄,我们都是想做的。
可话题来了,我们该怎么查呢?赵杰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就说:“很简单,你看,这孩子既然一直那个岭子上,那就说明,他很可能就是死在那个岭子上的,对了,裤头,你们村儿最近有死过小孩儿吗?”
裤头摇头说:“没,就连我们附近村儿都没有。”
好吧,瞬间我的猜测就没有了线索。
我就又问裤头:“你们也没发现过这里死过孩子吗?”
裤头想了一下就说:“半个多月前,我们村儿的二瓜媳妇在这里捡过一个小花被子,还有一个小枕头,会不会是死了的那个孩子的?”
我一听有门就问:“那个啥二瓜媳妇说捡到被子的时候看着过孩子吗?”
裤头摇头说:“没,自从我们几个在岭子上听到孩子的哭声后,二瓜媳妇就觉得晦气,把那个小花被子和枕头都给烧了,村里里人也问过她捡到被子的时候,看着孩子没,可二瓜媳妇就说没看着,她捡到杯子的时候,上面除了有点污渍外,就在没有其他的了。”
既然有孩子的被褥和枕头,那就说明上面应该放过一个孩子,难道是有人将孩子遗弃到了这里,我这么想,也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到我的分析,大家都觉得有可能,可被子上的孩子呢?难道是被什么东西给叼走吃了?
“呱呱呱……”
就在我们讨论的入迷的时候,一阵老鸹(乌鸦)的声音就从槐树林里传来,接着几只黑鸟就从林子里飞出,蹿上了天空,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扰似的。
可那几只老鸹仿佛不是很死心,就在那岭子附近的山坳上空盘旋了几圈,接着有“呱呱呱”叫了几声,仿佛是镇的害怕了,就远远地飞开了。
而老鸹飞的那个山坳,正是我看到的那个红影子蹿进的那个山坳。
难道说,那个婴儿的尸体就在山坳里?
这老鸹的叫声,把我们几个孩子吓的不轻,裤头更是说:“老鸹叫,准没好事儿,小勇,我们先回家吧,等改天我们多叫点人再来找。”
我摇头说:“你们害怕就先走吧,这里的事儿,我必须要搞清楚。”
说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那里来的勇气,竟然说出这么*的话,说出来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心里也是他喵的很害怕。
所以我就等着赵杰和尚皓明劝我一句,让我别去了,可谁成想赵杰说了一句:“我们三兄弟有难同当,走,咱们一起去!”
尚皓明也是说:“哼,你俩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我带头!”
我……
我去他喵的啊!
现在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裤头那边臭蛋说什么也不肯跟着来了,裤头就说:“我也不去了,我要留下来保护臭蛋,铜钱给你们,正好你们仨一人一个,路上保重!”
这裤头,真是不够兄弟!
我们仨人战战兢兢又返回了闹鬼的岭子上,这次我们刚上来,那“哇哇哇”地哭声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它的声音充满了害怕,充满了委屈,更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愤怒。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只老鸹从山坳里“呱呱呱”地飞了出来,而且他的爪子上还爪了一块碎步。
赵杰就害怕道:“不会是这些老鸹在下面吃那孩子的尸体吧,这也太恐怖,太恶心了!”
赵杰的猜测也正是我心中所想,我就说:“很可能是,你们看那老鸹的嘴里,好像还叼着肉……”
我的眼力比他们两个好,他俩都摇头说看不清楚,可我却看的真真切切。
是肉,真真切切的肉,而我的意识里已经在肯定,那老鸹叼的是人肉! 发布于 2022-04-22 11:47:57

北京实验台一暮:@三口山出品
大哥 快更 看的好精彩!好精彩 精彩 彩 ......... 发布于 2022-04-22 11:47:27

三口山出品:槐树岭之所以叫槐树岭,是因为这几个岭子上长满了槐树,而且特别的密集,众所周知,槐树、柳树都是招鬼之树,所以这种地方闹鬼,也算是情理之中了吧。
一边走赵杰也是一边念叨着:“小勇,咱们真要去啊?柳师父可是没在,咱们要真碰见啥,可咋整啊?”
我就说:“怕什么,我现在可是有大神通护身的人,我跟我义父学了点本事儿,一会儿正好实验一下,裤头不是说,是一个孩子的哭声吗,就算真有鬼也是一个小鬼,怕啥?”
虽然我嘴上说不怕,可心里也是不停地打鼓,柳师父曾经跟我说过,鬼分六级,灰心、白衫一般不会伤人,因为他们法力低,怨气少,日子久了自己都散了去投胎了;黄页和黑影较容易缠人,这些鬼有法力,而且怨气较重,属于不搞人不开心的那种,我和柳师父在我们村儿遇见的几次鬼都是黑影;最后两种红厉和慑青,法力极高,怨气极重,不但会搞人,还会把人往死里搞的那种……
一边走,我心里也是祈祷,千万别让我碰到黄页以上的鬼,来一个白衫就行了,我们参观一下,打了照面就离开。
裤头和他们村儿的小子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我们是不是溜走了,尚皓明则是不耐烦地催促裤头快点走,裤头被催的着急了就说:“你急着投胎,你走前面,就是那个岭子,沿着这小路过去就是。”
尚皓明胆子大,不信这些,就说:“先走就先走。”
这下就苦了赵杰,他被我分到了尚皓明一组,俩人共用着一个小罗盘。
我们到了槐树岭就已经快中午,秋末冬初,天气变凉,可此时的日头却也是照的我们身上暖烘烘。
赵杰和裤头甚至都出了汗,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真的热了。
越是靠近,我们就越是保持安静,因为按照裤头的讲述,我们很可能会听到小孩子啼哭的声音,越是靠近那个山头,我们就发现这边的槐树也就变得密集了,不时会有阴影遮住小路,让我们短暂的凉快一下,不过每次走过树下阴凉的时候,我都感觉背后阴冷的厉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跟着我们似得的。
可每当我回头,我却有什么也看不着。
我的灵目我最了解了,只要有脏东西,那绝对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所以我就肯定,我感觉背后有东西,那只是幻觉,一种自己吓唬自己的幻觉。
不过就算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是自己吓唬自己,可我依旧很害怕。
不一会儿我们就伤到了槐树岭闹鬼的那个岭子的最高处,这山头没啥树,只有一些杂草,站在这地方往下看,视野很好,山腰上那郁郁葱葱地槐树林子也就一下映入了眼帘。
我们顿时心情放松了不少,我们没看着鬼,也没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就在我们准备问裤头情况的时候,尚皓明却对这山下的槐树林子大喊了一声:“啊……”
顿时除了尚皓明外的我们其他人就给吓着了。
我身体抖了一下就问他:“尚皓明,你疯了?”
尚皓明就笑了笑说:“才没疯呢,站在这么好的地儿,不吼两嗓子放松下心情,那不就白来了,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站在高地儿吼一嗓子。”
我没好气地对着尚皓明就说:“那些人神经病,你也神经病啊,我义父跟我说过,上了山,应该尽量放低声音,因为太过喧哗会惊扰到山林里的生灵,这里是属于人家的家园,我们跑人家家里大喊大叫,合适吗?你喊完,你痛快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山林的动物们?”
我这么一说,尚皓明就挠挠头说:“这个我没多想,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在这儿没听到啥孩子的哭声,裤头,你蒙我们的吧?”
裤头当即就争辩说:“肯定是我们来的时间不对,我们每次都是早起和晚上,这大中午的,估计不行。”
尚皓明就笑笑说:“我们可不会跟你在这儿等到晚上。”
不等裤头再争辩,“哇……”一声凄厉的婴孩啼哭声音就在这林间传开,仿佛就萦绕在我们四周,仿佛就在我们耳边,那种感觉让人不由浑身发冷。
顿时我们几个就都愣住了,裤头咽了下口水没敢再开口,而是握了握手里我给他的铜钱。
赵杰则是往尚皓明旁边靠了靠,因为罗盘在他手里,他想着过去保护一下尚皓明,我也是吓出一身冷汗,摸了摸胸口的那块娃娃玉才稍微安心下来。
可尚皓明却显得不是很害怕而是“咦”了一声说:“你们听,有孩子哭声,是不是谁家啊孩子丢了,我们去找找。”
裤头一把拉住尚皓明道:“找你大爷啊,你脑子有病吧,这就是我们说的那个鬼,哭了半个月,如果是寻常的孩子,早就死的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这下尚皓明也是给吓的不轻,当下就靠近赵杰,手也是伸到了罗盘上,赵杰窝的死死的,然后对尚皓明说:“老二,别、别抢!”
裤头也是说了一句:“这下你们信了吧,我没蒙你们吧,我们赶紧走吧,别一会儿那东西出来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裤头这么一说,赵杰也是附和说:“就是,就是,我们已经验证是真的了,该走了,该走了!”
可是我心里却突然泛起了一阵好奇,我想看看那个鬼到底是一个什么品阶的,虽然我心里很害怕,可我的好奇心更胜了一筹,或许这也是因为我长时间更柳师父接触沾染的喜欢冒险的毛病吧。
见我不说话,赵杰就急了:“小勇,你不会真想去找那个主儿吧?”
我点点头说:“对方虽然是鬼,可终究是个孩子,听孩子哭的声音,恐怕还是个婴儿,这么小的孩子成了鬼,还在这山野之中,是不是很可怜,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它,然后想办法送走他。”
赵杰就有些急了:“小勇,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算了,再说了,柳师父叫你怎么送魂了吗?”
我摇头说:“没,不过柳师父说过,只要能消除鬼的怨气,那鬼就会自动消散,命魂和地魂也就分离,各入各道,从而再入轮回,而消除鬼的怨气就有一个寻常人也能做到的办法。”
其他几个人一起问:“啥办法?”
我就说:“帮那个鬼实现他生前的愿望,它没有牵挂了,也就走了。”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理解,其实鬼一旦形成,他的地魂就会渐渐和地府疏离,时间长了即便是和命魂分离,也很难再入地府,因为它已经忘记了怎么去,所以这就需要专门的人给做法引路。
当然有些鬼魂的地魂强大,是不会忘记去地府的“路”,所以不用送也是可以自己走的,总之各有各的的情况。
听我说完,大家愣了一会儿,还是一致认为我们应该少管闲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连一向胆子最大的尚皓明也是说:“小勇,咱们撤吧,咱们面对是小鬼,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它的愿望指不定是啥呢,小鬼难缠,你没听过吗?”
小鬼难缠?这我自然是听过的,柳师父也经常说:“为道者送鬼魂,最不喜碰到的就是小鬼,因为小鬼不讲理,因为他们的世界观还不成熟,变成鬼,再缺失一部分,他们的执念也会变得很奇怪,和平送走一般都很有难度,一般都要采用强硬的措施,所以小鬼是真的难缠。”
想到柳师父的话,我心里也是开始犯难,万一我真的处理不了,摊上什么“鬼事”了,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所以想了想我就说:“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可我话音刚落,“哇”又是一声清脆而凄厉的哭声在我们耳边响起,这次听起来更近了,而这次的哭声中还带着一丝哀求的意思,仿佛在求我们留下来…… 发布于 2022-04-22 11:32:37

三口山出品:古墓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了!后续还有! 发布于 2022-04-22 11:16:17

三口山出品:游晓清休息了一晚上,虽然能走路了,可因为身子虚弱,每走一会儿我们就要停下来休息,或者周同直接背着她前进。
期间葛师父也想着先把游晓清给送出去,可无奈那道青铜门被关上后,就连周同也是没办法打开,说是那道青铜门外面被断龙石给截住了。
葛师父也问周同,这里不是墓为什么会有断龙石,周同就说:“这是归元子那个僵尸妖道给自己修的老巢,有点墓室的特征也是很正常的。”
那会儿其实我很想插一句话,说这里不是有墓室的特征,而是从头到尾我都觉得它就是一个墓室。
我们继续往黑暗中走,前面的空间逐渐缩小,最后又恢复成了一个我们进来那会儿通道的宽度,墙壁上依旧是犼面烛台,地面上的尘土上留下两排脚印,很显然就是柳师父和归元子的。
我们行进了大概三十分钟,在我们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青石门,这道门最少得有七八米的高度,宽度更是能并排通过三辆拖拉机,在青石门的正中央雕刻着一个巨大的犼面图形,而在这个犼面图形的嘴里撕咬着的东西就清晰可以见,是一条龙……
犼的双眼紧紧盯着我们,嘴里锋利的要吃狠狠地咬着龙头,我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咬合的力道。
大黑蛇灵在这门口停下来,柳师父和归元子的痕迹也是到此位置。
显然他们两个都在这巨大的青石门后。
葛师父问那大黑蛇:“归元子的本体就在这大青石门后?”
大黑蛇点点头,有些忌惮地退开青石门一段距离,葛师父就问周同能不能想办法打开着青石门,周同就说尽量,然后就开始在青石门左右摸索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柳师父的声音突然凭空响了起来:“外面的可是老葛和周同?”
葛师父就赶忙答应说:“是我,柳淳安,你怎样了?”
柳师父那边就喊了一句:“我没事儿,好的很,你们在通道左边靠着墙边,往上数第四块青石砖的地方按下去,那里有个偏厅,偏厅桌子上有个黑色的匣子,里面装了一颗褐色丹药,取出后给小勇吃下,记得要在一分钟内吃下,否则丹药就会失灵。”
周同就按着柳师父的吩咐去找那块砖,而葛师父则是贴着大门问:“柳淳安,那个归元子呢?”
柳师父就说:“形神俱灭,只不过我这边又遇到了一些小麻烦,等小勇吃了丹药后,你们就让大黑蛇带着你们先出墓,我把这里的事儿解决了再出去跟你们会合。”
葛师父还想说话,柳师父又立刻道:“老葛,按我吩咐地去做,这是我局,必须听我的,最多三天我就会出墓去找你们。”
葛师父再喊柳师父,柳师父那边就怎么也不应声了,我也是使劲喊了几嗓子,不过也是一样。
而此时周同已经找到了那块机关石头,他轻轻按下后,那青石头墙壁上,凭空就多出一个一人多宽的洞口来,里面漆黑一片,洞口还荡起了一层层地灰尘。
周同用手来回扇了几下,就拿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说:“的确有一个偏厅,还有一个丹炉!”
周同打头,我们一行人也就按着柳师父的吩咐进了偏厅,很快我们就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黑子的小匣子,周同没有去碰,而是看了看葛师父,葛师父则是对我:“柳淳安留给你,你自己去拿吧。”
我有些害怕,周同就笑了笑先走到桌子边,然后跟我说:“过来吧,再不过来,我可要吃了。”
我这才慢慢走过去,不过看着那桌子上的盒子我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之前那个金边盒子里的布头娃娃已经给我留下了阴影。
见我没动周同也没催我,而是转头问葛师父:“葛师父,你说柳师父那边情况到底怎样了?”
葛师父就说:“虽然隔着一道青石门,可我依旧能感觉到柳淳安那边没有太重的阴气,看来真如他所说,归元子已经形神俱灭了,只不过他说遇到一些小麻烦,我就摸不着头脑了,难道这墓中还有玄机?”
周同就问葛师父:“那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柳师父?”
葛师父就摇头说:“不用了,这是柳淳安的局,理论上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要做什么,毕竟谁都不希望有人搅局,如果你的局我和柳淳安搅了,你也不乐意吧?”
周同笑了笑就没再说话。
而我则是犹豫了半天才打开黑色的匣子,里面果真放着一颗褐色的圆团,而且似乎还长了毛,那毛茸茸地小黑色球团,我是丝毫提不起食欲来。
周同就在旁边催促我:“小勇,你快点吃吧,这可是好东西,柳师父怕是废了不少的力气才给你弄来的。”
我还在犹豫,葛师父就走过来,一把拿起拿褐色的球团,然后捏住我的腮帮子,捏开我的嘴,一把给我塞进了嘴里,接着他把我嘴巴一合,下巴往上一扬,那个毛茸茸地球体就顺着我的嗓子滚了下去。
顿时我就觉得嗓子痒的厉害,然后拼命地咳嗽。
葛师父则是说了一句:“这是‘魃’一级的僵尸体内才会产生的一种神物,名曰‘神元’,里面聚集着无数的灵气,你吃了它,对缓解你的灵目有很大的好处,至少可以延长你十年的寿命。”
听到能延长寿命,我也就放心,就算是嗓子暂时痒一些,我也能忍了,不过咳嗽了一会儿我还是问了葛师父一句:“我嗓子痒的厉害,我的脖子好难受。”
我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的沙哑的厉害。
葛师父轻笑了一下说:“柳淳安给你弄这东西的时候,肯定是匆忙之下弄的,没有去尸毒,所以你吃的时候会相应的中一些尸毒,你嗓子痒,脖子肿,这些都是中了尸毒的反应。”
我沙哑着嗓子说:“葛师父,我都中毒了,你还笑?”
葛师父就随身取出一颗黄色的药丸递给我说:“你的义父早就算计好了,他知道我身上带了这青黄丸,是去毒的上好药剂,同时也能够缓解你的灵目,吃了吧,又被柳淳安给算计了,等他出来,看我不找他算账。”
葛师父的这颗药丸看起来,光亮的很,有些像糖豆,我一把抓起来,就塞了嘴里咽下,片刻之后我一人没有感觉嗓子好转就问葛师父:“葛师父,是不是一次两粒啊,一粒不管用……”
葛师父白了我一眼说:“这以为这是感冒药呢?还一次两粒,一边待着去,你嗓子痒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说完葛师父就走到了房间中那个丹炉旁边,然后四下看了看就说:“这房间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按照柳淳安的吩咐,退出这里吧。”
说完葛师父就问大黑蛇它平时如何出入,大黑蛇也就出了墓室,带着我们返回了找到游晓清的那个大厅,然后我们往另一个黑暗的方向走去,也是一条通道。
又走了一会儿,我们就绕到了一处特别潮湿的通道里,我们走路的时候还能听到脚步带动着水花的声音。
周同就说了一句:“我们到了那口苦水井附近?”
葛师父点了下头,而那大黑蛇也是点了点头,然后绕了一个圈盘住身子不往前走了。
我问咋了,不等葛师父说话,一路上都没开口言语的游晓清就说:“它说,接下来沿着这跳路走,就能够出去了,不过它和小青蛇都要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才是它们的归宿。”
游晓清说到这里,小青蛇就卷缩在她的手掌中,不停地蹭着她的指头,像是在做道别。
葛师父也是点点头说:“也罢,你们本性都很善良,留你们在这里修行也无妨,而且柳淳安答应过你们,会帮你们,那他肯定会去做,你们就先留在这里等他吧,我们先出去了。”
葛师父说完话,就要往外走,可游晓清却有些舍不得了,她留下几滴泪就说:“小青蛇,你不跟我走了吗?”
小青蛇在游晓清手里转了一圈,然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则走过去安慰游晓清说:“小清,它是为了你好,它如果跟着你,你就会慢慢的蛇化。”
游晓清突然说了一句:“如果能快乐的和小青蛇在一起,那我也愿意变成一条蛇。”
葛师父就说:“小姑娘,如果是那样,你的父母会很伤心的,这些天你不在家里,他们可都要急坏了。”
提到游晓清的父母,她一下就愣住了,她显得很为难,很踌躇。
葛师父又说了一句:“虽然你们不在一起,可你们依旧还是朋友。”
游晓清问:“那它以后可以来找我吗?”
葛师父摇头:“蛇灵是妖的一种,人妖殊途,你们能够做心里的朋友已经不错,若是在在一起,必会引起更大的祸事,这次的教训好不够吗?”
游晓清就不说话,而小青蛇则是蹭了游晓清指头几下后,一下就蹿到大黑蛇旁边去了。
葛师父深吸一口气说:“走了,丫头!”
游晓清就看了看小青蛇那边道:“小青蛇,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小青蛇也是点了头,在回应游晓清。
一辈子的朋友。 发布于 2022-04-22 11:07:07

三口山出品:听到柳师父的分析,周同也是猜测道:“会不会是这样,文章里的那个‘他’去了有小丹炉的丹房,然后无意中放出了那个怪物,然后在怪物的追逐下,他逃了回来,最后逃到这房子里,那个东西也追了过来,然后‘他’的师父就把跑出来的东西封印在了这里……”
葛师父打断周同的猜测说:“不会,柳师父刚才不是说了吗,69年的时候,有人来过这里封印,而且还是去小丹房,并在小丹房里贴了很多的符箓,如果他们发现那里空了,没有理由再在那里贴符箓的。”
一时间所有的分析又回到了原点,柳师父就说:“这墓道往里面应该还有很长一段,或许我们继续前行,能抓到那个飞尸和蛇灵,救出小勇的同学游晓清的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放下手里的那些纸张,柳师父就又走到床边去检查那些被褥,并且把地上的那个黑墨斗捡了起来,柳师父拿起来后看了看墨斗里面,就说:“是道家的画符朱砂。”
看来这墨斗果然是用来封棺镇尸的,这房间里没有棺材,那就说明那棺材在我们去过的这个墓室的某个地方。
柳师父又在那些破旧的被子里翻了翻,除了一股呕臭的味道,便再没有更多的发现了,不过在闻到照顾呕臭的时候,柳师父却皱了一下眉头,我问他咋了,他摇摇头没说话。
此时葛师父和周同正在门口研究从门下方掉下的三分之一门板,这门板是掉在了房间里面,也就是说有人从外面给撞破的,而不是从房间里面打开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哒——哒——哒”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我浑身的汗毛不由就竖立了起来,柳师父把我往身后扯了一下,握着桃木剑,拿手电的手里又捏出一张雷符就往门口靠。
葛师父也是握紧手里的铜钱剑,另一只手捏出了雷符。
周同往后退了退把位置让给柳师父。
接着柳师父和葛师父就同时冲出了洞室,两个人一左一右,可接下来却没有了动作,而那“哒——哒——哒”的皮鞋声也就没有了。
柳师父叫我们出去,然后又是一张符箓贴在这洞室门口说:“我们继续前进,我们下墓也有半天了,现在外面天应该已经快黑了,到了夜里阴气加重,这跳尸活动就没有了限制,万一被他跑出去,外面那么多的战士,那就遭了。”
葛师父点点头,然后跟着柳师父就直接往里走,我和周同紧跟在后面,我问周同:“你不用走前面了吗?”
周同就说:“不用了,这里已经确定不是墓室,那就没有机关,我走前面充其量就是个炮灰,没啥大用处。”
葛师父在前面说了一句:“周同,你别太谦逊了,你们这一派的本事我们可都是见识过的。”
周同笑了笑没说话。
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我们就又遇到了两扇青铜大门,正好把这墓道给封住了,只是这两扇大门之间正好留了一道一人多宽的空隙来,而就这个时候,青铜大门后面突然传出一阵歌语的声音:“小青蛇,快快睡,晴天、下雨妈妈陪……哈哈哈哈哈……”
这声音在墓道里显得格外的清脆,而且还有轻微的回声,后面那“哈哈哈哈”的笑声更是爽朗,可却让人听的头皮直发麻。
我愣了一下就说:“游晓清的声音!她怎么会在这里唱歌?”
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顿时里面“哈哈哈哈”的笑声就消失了,换来的一如既往的安静,这种静让我心里极度不安。
我正准备喊一声游晓清的名字,就被周同捂住了嘴:“别说话。”
接着我就看到柳师父和葛师父一人推了一闪青铜门,就将其缓缓给推开了。
“咯吱……”
随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两扇大门就被推开,里面漆黑一片,可偏偏在那黑暗之中一对儿闪着黄光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们四个人,而且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也是闻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血腥味,很浓,而且很新鲜。
周同就立刻摘下随身背着的黑皮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特别大的储蓄电池灯,然后摆在了青铜门,顿时那“黄色”眼睛的家伙的镇面目就显现在我们面前,通体黑色的雾气,整个身子盘在这个墓室的正中央,它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吐着黑色带着雾气的蛇信子……
这正是那天晚上柳师父和葛师父跟丢的那条大黑蛇灵。
这蛇盘起来有一人多高,我吓的直后缩,同时也不忘拿着小手电去照一下周围的情况,看看游晓清到底在哪里,可我这么一晃,并没有找到游晓清,而是看到了一地骨头、皮毛以及各种家畜的脑子和鲜血!
我不由“呕”的一下就吐了出来,这场面简直又血腥有恶心,再加上那股腥臭味,我都觉得我昨天和前天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柳师父和葛师父处变不惊,站在那里与蛇灵对立,一言不发,周同也是别过头,长吸了一口空气说:“原来你们这块儿丢的牲畜,全部被弄到这儿来的。”
黑蛇灵没有立刻攻击,柳师父和葛师父也没有急于出手,双方就那么安静地对峙了大约一分钟,柳师父就先开口说:“你修炼已有百余年,若是你肯放了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孩儿,我可以饶你不死,并送你入鬼修之道,如日后有机缘,定能回归大道!”
那白色的蛇灵侧着脑袋看了看柳师父和葛师父,然后“滋滋”地又吐了几下信子。
我就问周同:“那大蛇是在说话吗?”
周同就做了一个安静的收拾,让我别说话。
柳师父就继续说:“你说你是在救那个女孩儿,还有你的孩子?这么说那个女孩儿手里的小青蛇灵是你的子嗣了?”
大黑蛇就点了点脑袋,又吐了几下蛇信子,仿佛在说话,我顿时觉得好神奇,这大黑蛇果然能听懂人说话。
柳师父深吸一口气说:“没错,这些日子你只是去捉了一些牲畜,没有动过任何害人的念头,这些举动的确说明你是那种滥杀无辜的恶灵,而且之前两次你在掳走家畜的时候,还留下报酬,也就是你蜕皮留下的蛇皮,之后你没在留下蛇皮是因为这里的人滥杀无辜,伤害了你的同类。”
大黑蛇再次点头。
柳师父继续说:“你把你的子嗣和那个女孩儿带到这里来,是为了治病,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的病是因为常年受到地面上的阳气侵蚀所造成,这也是你的子嗣为何这么多年依旧不长个头的原因,如果再让你的子嗣在人群中生活下去,那它就会渐渐失掉身上的灵气,进而死去。”
“而那个女孩儿因为常年和你的子嗣在一起,身上早就感染了蛇气,身体已经开始蛇化,所以你子嗣有的病症,她身上也有,所以你是为了救他们,才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
大黑蛇灵匍匐下去,很温顺地对着柳师父点头。
柳师父深吸一口气问:“那我问你,你带走这个女儿也就算了,为什么孩子她家里防止了血咒的布头娃娃!”
蛇灵突然就摇头,然后“滋滋”地吐蛇信子。
柳师父深吸一口气,不由表情都让严厉起来。
我在后面就问:“义父,咋了?”
柳师父就说:“它说,那布娃娃不是她放的,而是这道观的主人放的!”
“道观的主人?难道是之前的飞尸?”我不由就问。
柳师父就说:“多半是!”
柳师父再次深吸一口气问那条大蛇灵:“那个女儿在那里,这道观的主人又在哪里,他防止那个血咒布头娃娃又是为了什么?它为什么非要跟一个小女孩儿过去。”
大黑蛇愣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缓缓舒展开,我们就立刻看到在大黑蛇盘着的中间有一个黑色铁笼子,而游晓清和那条小青蛇就在笼子里锁着。
我看到游晓清就大喊:“小清,是我,小勇啊,你怎样了?”
游晓清对于我的呼唤似乎没有听到丝毫,她现在好像很怕光,躲在大黑蛇的阴影里,依靠着笼子的边框不停地打着哆嗦。
小青蛇则是直接窜到游晓清的怀里,不敢出来!
看到这一幕葛师父就不由气氛道:“孽畜,你干的好事儿!?”
大黑蛇连忙摇头,然后飞快地吐着蛇信子解释。
柳师父就说:“你是说,他们两个不是你锁起来的,而是这道观的主人,它在哪里?它要抓这个女儿,并种下血咒,又是为了什么?”
大黑蛇陷入了沉默,显然它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可它却因为某种忌惮,不敢说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哒——哒——哒”的皮鞋声音再次响起,而声音就在大黑蛇的后面!
大黑蛇顿时吓的匍匐在地上,并身体尽快地吧笼子给照了起来。
柳师父和葛师父则是快速的捏出符箓,准备随时迎战,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粗重而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们两个臭道士,还不快滚,赶来这里坏我好事儿,小心我在这里废了你们的道行!”
听到说话的声音,我不由好奇问了一句:“穿皮鞋的是个人吗?”
柳师父就说:“后面的东西没有生机,是死物……” 发布于 2022-04-22 11:00:57

三口山出品:看着带着木门的洞,柳师父、葛师父和周同也是一起呆住了。
周同走到一个木门旁边,轻轻推开,然后就说了一句:“难道这里以前真的是住人的吗?”
我们顺着周同打开的木门往里看,里面陈设着一些简单的木质家具,不过都已经相当破旧了,在靠近洞最里面的角落,还放着一张床,穿上还有已经被什么东西撕的破破烂烂的被褥。
柳师父问周同:“你以前见过这样的墓地吗?”
周同摇头说:“从来没有,就算我的师父,恐怕也没有见过任何一处墓地里存在住活人的地方,除非这里根本不是墓地,而是一个住人的地下工事。”
周同这么一说柳师父也是不由点头道:“有可能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因为它在地下,我们就惯性思考,认为它是一个墓地,可它并不是,而是一个建造在地下的道观。”
葛师父也惊疑地“啧”了一声说:“如果是地下的道观,那这里面会有道士,会有丹房也就能解释清楚了,可既然是道观,为什么要建造在地下呢?”
柳师父就说:“我们刚才在通道上不是见到过很多犼面烛台吗,我们推测这些道士是在研究僵尸,如果他们是在研究僵尸,设在地上肯定会有诸多的不便,比如白僵、黑僵和跳尸都惧怕阳光,放在地上直接被阳气冲都冲死了,还怎么研究,所以他们就设置了这地下道观。”
听到柳师父的分析,葛师父就说:“研究僵尸的道士,他们研究僵尸做什么呢?”
柳师父就说了四个字:“长生不死!”
我顿时想起柳师父曾经说过,曾经有些快死的道士,会把自己练成僵尸,延续所谓的生命,难道这个“墓”的那些骷髅道士们,就是曾经想着把自己练成僵尸的人吗?
周同又说了一句:“可如果是这样,那些道士又怎么会死在那个丹房里呢?还有,我们去的第一个丹房,那里的那些镇魂符又是怎么回事呢?”
柳师父没有继续猜下去,而是摇头说:“这我也搞不清楚,这样,我们把这几间空的洞室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和柳师父一组,葛师父和周同一组,我们就沿着这些空的洞室开始四下寻找,每一个洞室的陈设都差不多,都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洞室有风干的粮食,这就更说明,这里真的是有人住过的。
我们挨个搜,搜到这两侧随后一间的时候,我和柳师父都愣住了,因为这一间的房门是锁着的,而在正门和门框上贴了一条常常的黄符,虽然显得破旧,可上面那朱红色的印记却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这门的下半部分三分之一的门板不翼而飞,形成了一个类似狗洞的洞。
我问柳师父:“义父,那长符箓,是什么符?”
柳师父就说:“极阳符,克制僵尸的最佳符箓,这屋里曾经住过一个厉害的家伙,很可能就是我们见着的那个飞尸。”
我不由就忘洞口下面看去,没有尘土动过的痕迹,不由就问柳师父:“这里没有动过的痕迹,就算有,怕是也很久没回这里了吧,对了,义父,这符箓还有作用吗?”
柳师父就说:“没有了,不过这极阳符,从书画方式来看,应该是近代的,最起码也是民国之后,我见过清朝时期的极阳符,比这个要多复杂一些,而且更长!”
我往柳师父身后躲了躲,这房间里有没有东西,我们谁也不知道……
而此时周同和葛师父也是走了过来,他们那边并没有特殊的发现,所以我们唯一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就是面前的这个上了锁,而且贴了极阳符的洞室了。
周同就问柳师父,是开锁,还是直接把门板给卸了?
柳师父就说:“开锁吧,卸掉门框总觉得不合适!”
周同“嗯”了一声,先拿着手电爬下去,从门下面的洞往里面照了照,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慢慢走过去,取出一个细铁丝钩子,把门上的锁子几下就给勾开了。
去掉锁子,周同又慢慢地撕下极阳符,然后“咯吱”一声就把门给推开了,结果还荡起一片的灰尘,呛的不由咳嗽了几声。
我们手电的光束,透过挡下尘土照进去,那洞室就有了一个简单的轮廓,这个洞室跟我们之前看的大不相同,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一个木桌子,上面摆着一盏油灯,而不是其他洞室那样,是墙上造着烛台。
在油灯四周放着很多的书籍,只不过这些书籍不是故事,而是民国时期传进中国的一些西方爱情小说。
而在最里面的床上,被褥很凌乱,还扔着一些断断续续地麻绳,我拿着手电往下面照了照,在床下又发现一个黑糊糊的小盒子,我就问柳师父那是啥。
柳师父看了一眼就立刻说:“墨斗!”
我问干啥用的,柳师父就说做木工活的时候,用来做记号的,不过墨斗里换成特制的朱砂,那就成了道家的人用来“封棺镇尸”的宝贝。
封棺?我仔细往屋子里看了看,没有发现棺材,不由松口了气。
我们走到桌子前站了一会儿,柳师父就开始翻桌子上的那些书籍和废纸,很快柳师父就在这些废纸中发现一叠放的很整齐的文件,上面是写满了红色的字迹,那些字看起来很好看,比我那个当老师的老爹写的还好看,而且格式是还是竖着写的。
我问柳师父上面写的啥,柳师父就拿起来读了一小段:“民国8年,我师父带着来到这活死人墓,说是来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会死,他让我选择跟着他,或者离开他,我从小被父母遗弃,是师父把我从麦场上把我捡回去养大的,我离开师父能去哪里,所以我就决定跟着师父一起去。”
“活死人墓?”读完这一段,葛师父突然插了句话,然后问:“写这个东西的人叫什么?有名字吗?还有他师父带他来这里,那他师父肯定这墓里的详细情况,他师父又是谁?”
柳师父往后翻了几页说:“没有提到名字,也没有提到他师父是谁。”
周同则是问:“柳师父,您快接着念,这下面还写了啥?”
柳师父就继续念:“师父说,去镇活死人墓里的东西是他们这一脉的宿命,每五十年一次,这一次恰好轮着他,上一次是他的师祖,下了墓……。”
接下来那张些纸上叙述了那个他和他师父在墓下的生活,他就住在屋子里看书,练道术,而他师父每天拿着厚厚的一叠符箓去丹房那边做法,一直到持续了半个月。
期间他师父也带着他去过那两个丹房,不过他师父却在没有在死人骨架的丹房里做法,而是去了那个空的丹房,这让他很不解,问他师父,他师父就说,是小丹炉里的有东西。
他问他师父,小丹炉里是啥,他师父就说,是他们这一脉的祖师爷!
柳师父读到这里,葛师父、周同,包括我都同时露出了震惊,我们去的第一个丹房,那个侧翻的小丹炉,之前竟然不是用来炼丹的,而是镇着一个门派的祖师爷?
这倒地是怎么回事?
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读。
根据柳师父的表述,那个“他”后来问过他师父这其中的缘由,不过他师父似乎也不知道,只说,他祖师好像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入了魔道,因此不能入轮回,才将其封印。
在墓地里住的那段时间,他也问过他师父他们门派的事情,可他师父却是闭口不提。
后来他就对这个活死人墓越来越感兴趣,终于在有一天,他就做了一个决定,准备晚上趁着他师父睡下后,偷偷地去那个有小丹炉的丹房去探个究竟。
读到这里柳师父就不再继续往下读了,我问柳师父:“义父,咋不读了,那个人去丹房里发现了啥?”
柳师父就说:“写到这里就没有了,那个人去了丹房可能没回来,所以也就没有往下的记述了。”
我不由有些失望,这就是一个没听完的故事,太让人心里痒痒了,那个他和他的师父,到底在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呢?
我还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周同就说:“民国八年,那应该是1919年吧,五十年镇一次的话,下一次应该是1969年,如果他们那次出了问题,那1969年谁来镇呢?如果没人来镇,那他的师祖是不是跑了出去?柳师父,那一年,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柳师父摇头,然后说道:“我记忆中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因为我们在第一个丹房发现的那些旧符箓里,一些符箓的符纸是要比这个门上的极阳符的符纸新一些的,也就说他们不是同一年贴下的,小丹房的那些应该就是1969年贴下的,只不过那次封印似乎出了事故,导致封印失败,小丹炉侧翻,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
说到这里柳师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也就说,在1919年的那次封印并没有失败,而是出了些意外,可为什么又要在这道门上贴极阳符呢?难那个他和他的师父中有一个变成了僵尸?”
柳师父又说:“可如果1969年那次镇/压失败,那没理由这一代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啊,难道69年又那个高人在这边施展了一些补救的办法?”
这个活人墓里的一切仿佛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这里面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 发布于 2022-04-22 11:00:37

红颜一笑江山黯:你吓到我了,赔钱 发布于 2022-04-22 10:58:07

三口山出品:这个故事也到此结束了!接下来的故事和一座古墓有关联! 发布于 2022-04-22 08:14:47

三口山出品:柳师父说是教我练拳,可一开始他只是让我扎马步,每天晚上一个小时,早起一个小时,中午一个小时,而且不能偷懒,如果被他发现我有丝毫的懈怠,那就会被打屁股。
第一天晚上我马步扎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开始觉得双腿难受,就撒娇说:“义父,这扎马步有啥用,站着给人打啊,我要学打人的功夫?”
我这话刚说完,柳师父就“啪”的一声在我脑门上使劲儿敲了一下道:“这马步你要扎了一年,这下盘功夫练不好,再好的本事儿到你手里也使不出来,连着吧,我会吩咐你爹妈,让他们替我看着你,所以我不再的时候你也别想偷懒。”
而恰好这个时候我妈从外面过来喊我回屋睡觉,听到柳师父的话就问:“柳师父,你让我看着小勇点啥?”
柳师父就笑着说:“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扎马步,早、中、晚各一个小时,这样对他的灵目康复有一定作用,所以不能懈怠了,更不能中断。”
听到“扎马步”对治疗我的灵目有用,我妈也是赶紧答应说:“放心吧,柳师父,我会盯着他的,他要是敢偷懒,看我不揍死他。”
柳师父赶紧说:“打死就不必了,不过打个半死还是可以的。”
……
听着柳师父和我妈的对话,我心里顿时一阵虚寒。
第二天柳师父早早地就去隔壁喊了赵老黑出门,而我也是被我妈从被窝里揪出来扎马步,而且我妈给我掐着表算时间,差一分钟都不让休息,中间我要是停了,我妈还得再给我加上一分钟!
顿时我整个人就崩溃了。
扎完了马步,我几乎是含着眼泪吃的早饭,吃了饭我还不能去玩,而是被我妈支到一边写作业。
等着赵媛和赵杰来找我的时候,我才终于算是解脱了,看着我眼角有泪痕,赵杰就偷偷地问我:“小勇,咋了,被你妈给揍了?是不是有皮了?”
我叹了口气,一副老成的语气说:“才不是呢,柳师父在我家,我老爹和老妈才不会揍我呢,而是因为柳师父让我扎马步,扎了一个小时,累死了。”
听我说到这里赵杰就好奇问我啥叫马步,我就扎了一个给他看,他就嘲笑我说:“就这啊,有啥难的?”
我说:“你扎一个小时试试,累不死你。”
赵杰不信,非要试试,结果扎了十几分钟就累的不扎了,说是没意思。
而我则是狠狠地嘲笑了他一通,而赵媛则是旁边说:“柳师父让你扎的?那说明柳师父要教你上乘武功了。”
“真的?你咋知道的?”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赵媛问。
赵媛就说:“我看好几本武侠小说,凡是高手都是先从扎马步开始练的,听说马步扎好了才能练上乘武功,比如降龙十八掌什么的……”
听到赵媛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我这马步是应该继续扎下去了。
这一天疯子也是从被乡上来的两个穿警服的人接走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硬塞给我家一百块钱,说是疯子这几天在我家的伙食费,我妈自然不肯要,两个警察就说:“大嫂,你还是收着吧,这是我们上面交代的任务,完不成人物,我们是要被处罚的。”
看着那一百块钱,我眼前浮现出来的一大堆的冰激凌。
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柳师父和赵老黑就从山上回来,这次赵老黑手背上受了伤,缠着厚厚的纱布,赵杰和赵媛赶紧过去问咋了,赵老黑就说:“被石英给划的,没事儿的。”
柳师父则是拍拍赵老黑的肩膀说:“老黑,今天辛苦了,明天你在家休息,我自己去就行了,反正地方差不多确定了,今晚休息一天,准备些物件,明天我就去收了他,了了此事。”
赵老黑赶紧说:“师叔,我还是跟你去吧,那个废矿我熟悉,我在那里干过,下面岔路很多,生人容易迷路,要是出不来不救瞎了?”
柳师父瞪了赵老黑一眼说:“比那个废矿打几倍的古墓我都下过,我会迷路,你当我是傻子啊?”
赵老黑顿时不敢犟嘴了。
此时我老爹和老妈也是在旁边,我老爹也是插嘴问柳师父:“柳师父,你们说的那个废矿,是村北的那个石英矿吗?”
柳师父没说话,赵老黑点点头说:“嗯,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线团上的针就猛晃了起来,现在柳师父已经用红线把几个洞口都给封死了,那东西肯定逃不了。”
而这个时候我在旁边就问柳师父:“义父,要是那红线被人扯断了咋办?”
赵老黑就说:“应该不会,那是一个废矿,附近也没有地,这个时候谁去那里啊?”
我就说:“我们村儿还多孩子都经常去那里玩,还跳进废矿的矿坑里捉迷藏,我跟赵杰还跟着他们去过一次呢。”
听我说到这里,柳师父的眉头不由就皱了皱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了那分矿,怕是要九死一生了,如果再扯断红线让那东西给跑了,那后果将不肯设想。”
说着柳师父就要转头,看样子又是要回山上。
可走了几步,他要突然转身回来,跑进自己的配房屋里,把自己的皮包提上,然后又对赵老黑说:“你现在去准备一些香烛、黄纸,对了,你家的桃木剑给我拿来,对了,再给弄些清水过去,要快,我现在先过去。”
赵老黑一边迎合,一边又说:“柳师父,现在应该没事儿吧,这都下午几点了,就算孩子经常去那里玩,也不可能是现在啊,我们明天早些去不就行了。”
柳师父摇头说:“不行,我不能允许有半点差错,那东西是因为我在产生的,如果我不能把他灭在这里,那将来要是出了岔子,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柳师父说着又看了看我问:“小勇,除了那些上山玩的孩子,还会有人回去那个废矿?”
我想了想就说:“那就是上山套兔子的人了,那个石英矿附近有好几条兔子路吗,我们村套兔子的人经常去那里下套儿,有时候会很晚的时候才去。”
我这么一说,我老爹也是跟着说:“小勇说的没错,以前王琪家有狗的时候,他就经常带着狗上山套兔子,每次都是天擦黑了才回来了……”
听到这里柳师父已经不能在等了,扭身就外走,刚走了几步,他又回身叫我:“小勇,你跟我来。”
我问去干嘛,柳师父就说:“抓之人,抓到了明天去乡上买冰糕。”
我想了想就说,还有鸡蛋糕,柳师父也就答应了。
说实话,其实对那个纸人,我心里并不会感觉到多害怕,至少没有他之前无头鬼的形象吓人。
见柳师父要带我去,我妈就赶紧问:“柳师父,为什么要带小勇去?”
柳师父就说:“放心吧,我是小勇的义父,不会害他的,好了,你们都别问了,有我在小勇不会有半点事情的,另外你们其他人谁也不许跟来。”
说完柳师父就带着我出了们,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又塞给我们一些干粮,出发没多久,柳师父就抱起了我,很快我们就上了北坡,再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到了那个废矿。
绕着废矿转了几圈,我就看到了柳师父缠着的红线,全部用石英给压着,而且这个圈的范围看着特别大,差不多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十多米的大圈。
柳师父检查了红线就说:“还好,没人动过!”
我问柳师父,这红线圈是干嘛用的,柳师父就说:“这些红线是我用符水泡过的,在那个纸人还没有适应身体的时候,他就不能越过红线的范围,我现在已经肯定他在这废矿里,只要他出来那就会被困在这个圈里。抓的时候也方便些。”
柳师父说的轻松,可表情却很严肃,检查了红线,他又从皮包里取出几张黄符,然后又找了几个石英块儿,把黄符压在红线圈上,柳师父说那些符都是雷符,纯阳之物,对付纸人最好不过了。
我想了想就说:“义父,对方既然是纸人,那我们直接用火烧了不就行了?”
柳师父摇头笑道:“小勇,这魂魄上了纸人的身,那纸人就不是纸了,而是一种特殊的肉体,在道家中有一种召唤金甲道兵的术,就是用纸人做身体,然后召唤厉鬼暂时附体,供自己驱使,形成金甲兵,威力无穷,甚至可以刀枪不入。”
虽然我不太明白,可是刀枪不入四个字,足够形容他的厉害了。
柳师父又说:“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东西是完美的,也没有任何一种事物是不存在缺点的,就算是金甲兵,只要找到他们的命门,轻轻一敲,鬼魂离体,再厉害的术也就解了。”
我“嗯”了一声,柳师父又随口说了一句:“这些我以后都会教给你,虽然你不能继承我的衣钵,可当成一门手艺学来傍身也是可以的。”
柳师父正说着的时候,赵老黑我和老爹也是赶了过来,他们拿来的很多东西,这些基本上都是柳师父吩咐要的东西。
看这阵势,柳师父是准备要大干一场了…… 发布于 2022-04-22 07:52:17

丶朝暮:复制粘贴都这么慢 发布于 2022-04-22 07:51:27

三口山出品:对于“头”这个字我有些过敏,无论之前的小春儿娘,还是前些日子我在疯子背后看到的那个“身子”,都因为“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听我妈说到疯子说的那句“把头换给我”的话,我就不由哆嗦了一下,手一使劲硬是吧铅笔的头给摁折了。
“咯嘣!”
一声脆响,赵媛就问我:“小勇,咋了,吓着了?”
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但是也知道男生应该比女生强,比女生胆子大的“道理”,所以我就硬着头皮说:“你才吓着了呢,我刚才就是写字儿使劲儿太大了。”
我妈和赵杰的妈说到后来,就扯到柳师父什么时候来我们村儿的事儿上,赵杰妈就道:“我听我们家老黑说,柳师父就在这几天要来,可能是半个月,也可能是一个月,没啥准儿,柳师父是大师,忙的很。”
我妈也是点点头说:“这倒是,人家怎么也不可能就惦记我家小勇这点事儿,不过小勇那双眼对我们家来说,可就是天大的事儿了。”
赵杰妈也是连连点头,接着跟我妈再说话声音就小了很多,我也就听的不是很清楚了,讲的什么也就听不出所以然了。
疯子的事儿在村里传的越来越厉害,甚至连隔壁几个村子都听说了疯子的事儿,有些好事儿的还专门跑我们村儿矮崖那边去看看,等那些人亲眼看到了,回到各自的村儿又是炫耀一通,结果疯子的事儿也就越传越玄乎了。
最终这事儿也是扯到了春天的车祸上。
大家都说疯子是被车祸死了的那个没头的人给缠上了,而疯子为啥缠着王琪、王玉民和王玉山三家,大家也是也是有了一个初步的猜测。
首先王琪,大家觉得是王琪家的狗吃了死了那人身上的东西,所以惹到了人家,而且王琪家的狗不是也在前些天死在这矮崖下面了吗?
对于这个猜测,大多数人也都认同。
而王玉民和王玉山这两人为啥被缠上,大家都认为是他们在为人家看煤炭的时候,说过侮辱人家的话;也有人猜测是他们当天晚上借着看煤炭的时候,偷偷往家里运了两筐的煤,人家这是来找他们算账了。
这样的话在村里传的很厉害,我妈和赵杰妈也是天天凑在一起絮叨,转眼又是两天过去,疯子的饭也都有村里几个好事儿的信教的老太太管着,反正是饿不着。
这两天疯子对王家三兄弟的骚扰从为中断过,而且就在昨晚,忍无可忍的王家三兄弟凑到一起还把疯子给揍了一顿,虽然都没下重手,可也给打的鼻青脸肿的。
所以这天的清晨,疯子早早地就开始在矮崖下面大喊大叫,至于他喊的什么,大家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些天我们村儿这方面的专家,赵老黑和洪蓉婆婆也去看过,不过以他们的道行,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赵老黑没有了他师父留下的符箓,自身的道行更是不够看了。
所以村里不少人都期盼着柳师父能早些来,特别是王家三兄弟,因为疯子的事儿,已经搅和的他们三家寝食难安了。
这天早饭刚过,王琪的父亲、王玉民、王玉山、王琪四个人就来了我们家问柳师父的事儿,毕竟柳师父曾经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大家都知道我们家和柳师父关系近。
请这四个人坐下后,我妈又去赵老黑家里把赵老黑请了过来,毕竟柳师父要来的事儿,是先通知的他。
赵老黑过来之后,跟四个人打了招呼,就说:“我师叔他也就这些日子过来,可具体那天过来,我也说不上来。”
听了赵老黑的话,王琪的父亲第一个说话:“老黑啊,我们三家的事儿,已经在村里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疯子紧着我们三家可劲儿的闹,再这么下去,我们三家的人也都跟着疯了。”
这四个人里面,王琪的父亲是大辈,王玉民和王玉山虽然都成了家,可都长不过王琪十岁,所以王琪的父亲的话也就代表了他们三家的话,王玉民和王玉山也是跟着点头迎合。
赵老黑有些为难说:“我是真不知道柳师父什么时候来……”
赵老黑话音刚落,我家院子里有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是谁在找我啊?”
这声音听的有些熟悉。
我老爹和赵老黑则是同时起身说了一句:“是柳师父?”
于是屋子里大人全部起身都迎了出去,我也跟在我妈旁边到了门外。
我就看到一个半许老头,穿着一身中山装,手里提了一个皮包,脚上穿着一双漏网的皮凉鞋,正在对着我们所有人“哈哈”大笑,而在柳师父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经常游荡下矮崖下面的疯子。
我下意识往疯子的背后看了一眼,索性他背后“长”着的那副无头身子并不在。
这里的人纷纷跟柳师父打招呼,王家的四个人也是客气的招呼柳师父,不过在看到柳师父旁边的疯子后,也都是略微显得有些介意。
柳师父被请到了屋里,自己坐在正位子上,然后又让我老爹搬了一把椅子放他旁边,让那疯子也是坐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那个疯子整天疯疯癫癫,可到了柳师父面前却乖巧的如同一只小猫一般,柳师父让他坐,他也就乖乖坐下了。
我时刻注意着那疯子的背后,生怕我吓着我的那东西突然冒出来,同时又用自己的小手捂着鼻子,原因是那疯子身上的味实在太呛人了。
柳师父看着我的样子就说:“小勇啊,我这么久没见你了,咋也不过来叫一个‘义父’,还捂着鼻子?嫌这里味难闻啊?”
对于柳师父,我还是很要尊敬的,不然又得被我老爹揍了,所以我就叫了一声“义父”,然后指着疯子说:“他,臭!”
柳师父“哈哈”笑着说:“这种程度的臭根本不算什么,将来有机会,我让你见识下更臭的东西。”
我当时觉得柳师父说的更臭的东西,多半是茅坑里面的屎之类的东西,可不曾想多年之后,他竟然带着我去了一个臭气熏天的古墓,而那个古墓里发出臭气的东西,不单臭,而且可怕……
说回当下,柳师父跟我闲扯了两句,王琪的父亲那边就有些沉不住气,就着急忙慌地把王家三户和那疯子的事儿详详细细跟柳师父讲了一遍。
柳师父听的时候很认真,不住地点头,不过却不发表任何意见,等着众人说完了,柳师父才问了王琪父亲一句:“你们家死的那条大狼狗,你们是埋了,还是……”
不等柳师父说完,王琪的父亲就说:“那狗可是吃了我们家不少好东西才那大的个子,加上又不是吃药死的,埋了可惜了的,所以我们就给煮了吃啊。”
听王琪父亲说完,柳师父眉头皱了皱说:“唉,你家的狗儿也是惨,死的不明不白,临末了还被你们打了牙祭。”
王琪的父亲挠了挠脑袋问柳师父:“柳师父,难道我们三家发生的怪事儿,是跟我家的大狼狗还有关系?”
柳师父没回答王琪父亲的问题,继续问:“那狗肉你是不是跟另外两家也分了?”
王琪父亲点头,王玉民和王玉山也是跟着点头。
王玉民更是说:“我们三家在村里算是本家,加上是邻居,平时有事儿都相互照应的,家里有了稀罕吃的,也都会给另外两家送一些,所以我哥就给我们两家都送了几块狗肉,我们也都吃了。”
柳师父点头说:“这我就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都搞清楚了,只不过处理起来的话,还有些复杂!”
说着柳师父从自己身上取出三道符箓分别递给王家三户,然后继续说:“这是三道镇宅的符箓,你们贴在你们家大门口,这样可保你们数日之内的平安,同时也希望这些日子我能把事情给你们处理掉,不然的话,你们三家都会有祸事。”
听了柳师父的话,王琪的父亲,王玉民和王玉山都起身恭敬地结果符箓,对着柳师父就是一阵感谢。
可在一边的王琪却冷冰冰说了一句:“啥鬼的,祸的,你们太迷信了,听这个老头瞎嘚嘚,来我们家捣乱不过是个疯子而已,多揍他两回就成了,搞的神神叨叨的,吓自己啊?”
王琪父亲毕竟是老辈的人,懂的要比王琪多,也比较信“鬼神”,所以当下就骂王琪:“你个兔崽子,要不是你领着咱家大狼狗去矮崖那惹了事儿,那会有今天,滚回去。”
王琪怕他爹,也不敢还嘴,“哼”了一声就走了。
王琪的父亲则在后面赶忙给柳师父道歉,柳师父则是笑着说:“不打紧,干我们这行的,被冷嘲热讽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们先去把黄符贴你们家里去吧,稍后我回去三位家里挨家摆放,到时候咱们再细说这件事儿,我这边还有些事儿要跟我的义子絮叨絮叨。”
听柳师父这么说了,王家三户的人也就都起身离开了。
送走了王家的人,我老爹和我妈,以及赵老黑有赶忙热情地招呼了柳师父一通,我妈还特意把我们过年留下的一壶好酒拿出来,说是要给柳师父接风,柳师父也是好不推辞的笑纳了。
柳师父是赶早班车过来的,没吃早饭,所以我妈就下厨给柳师父准备吃的去了,而我老爹和赵老黑就跟柳师父聊起了这一年来村里的一些事儿。
说了一会儿柳师父就又叫着我说:“小勇,过来,给我看看你的眼,我看看你的眼,这次你们村儿的事儿,你跟我一起出面,你这双眼在没治好之前,还是很有用的。” 发布于 2022-04-22 07:03:37

三口山出品:新的鬼事!谁看到我的头了 发布于 2022-04-22 07:02:07

三口山出品:从荒村出来,我见到的鬼影大概的有二三十个,他们多数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只有少数的几个穿的比较鲜艳,而这些鬼仿佛是看不到我们一样,哪怕从我们身边经过也是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走在这些鬼影之中,我吓的几乎双腿发软,最后还是赵老黑抱着走了出去,因为他和洪蓉婆婆是看不到这些的,所以他们也不会感觉多害怕。
出了这荒村,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一条走车的大路,我们又等了很久拦了一辆车回县城的巴车。
到了县城我依然有些惊魂未定,为了安抚我,柳师父也是遵守诺言给我买了一个五毛钱的冰激凌,吃着冰激凌,我心里也是渐渐安稳了下来。
就问起了柳师父关于荒村的事儿,柳师父就告诉我:“那里的形成也是一场造化,万事皆有因果,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了,几年后我俩都会回到这里来,到时候你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我摇头说:“我才不会回来呢,打死也不来。”
吃了冰激凌,我们又找了饭店,吃了些饭,柳师父就跟我们告别了,本来我以为最起码要待个四五天,可谁成想这才待了不到一天。
所以我就问柳师父:“不是说带着我在县城玩一个星期的吗?你这就走了,我回去怎么跟赵媛和赵杰交代啊?”
好吧,交代两个字换成“吹牛”更为贴切。
柳师父就说:“我只是没想到这件事儿会这么顺利,也没想到那个荒村的‘凶机’竟然没有出现,我们就那么顺利的进去又出来了,所以你应该感到庆幸是一天,而不是一个星期。”
柳师父这句话,直到多年后我再临荒村才完完全全的明白,那个时候我的确希望我在里面待的是一天,而不是……
说回当下,柳师父临走的时候,扔给我一块玉,上面雕着一个抱着鱼的胖娃娃,虽然很雕工很粗陋,可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可爱。
柳师父说:“这是送给你的,以后戴在身上,能辟邪,对稳固你的灵目也有帮助,而且这玉你要是养好了,将来也能卖不少钱!”
我问柳师父这玉怎么养,他就说了两个字:“戴着。”
柳师父跟我没说太多的话,就一个人出了饭馆离开了,这饭钱最后还是赵老黑付的,以至于良久之后我都认为柳师父那天走的那么急,一定是为了逃单。
柳师父走了,我自然也不能在县城多待,当天我们坐这最有一班回家的车,就又回了村儿,对于我这么早回来,我妈也是颇为意外,不过我能提前回来,他们显得也是挺开心。
赵杰和赵媛也是赶过来笑话问,问我咋提前回来了,是不是发废被柳师父给赶回来了。
我就说:“柳师父钱花完了,然后自己跑了,没办法,我就只能回来了……”
柳师父走了,不过他在我们村里就了孙月英和我的事儿却还在流传,不过村里总是会有新鲜的事儿发生,没多久柳师父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话题。
至于我,在学校的暑假结束后,就被我爸送到了“育红班”,也就是学前班,跟我一起的自然还有赵杰!
其实按照当时规定,是要七岁才能上学的,可我和赵杰因为我老爹的关系就提前一岁上了学。
我们上学的学校很简陋,虽然是在乡上,可却是租的农家的房子,我们育红班的班级是一个石头刮土坯的房子,下雨的时候还会漏水,所以我和赵杰都很期盼着下雨,因为下雨了我们就不用上课,而且可能因为教室进水好几天都不用上课。
而我们上学的“课桌”更是简陋,好吧,那根本不送课桌,而是在教室的里用土砖坯搭着木板做成“长桌”,每一排坐五个人,而我们坐的也不是高凳子,而是从自己家里带着的小板凳。
在“育红班”我的成绩比赵杰好很多,我每次考试都在九十分以上,而赵杰只能勉强蹭个及格,这倒不是我比赵杰聪明,而是因为我有一个做老师的爹,我每天回去不管我愿不愿意,他都会给我开小灶。
这样就导致我玩耍的时间少了很多。
上了学,玩伴多了,新鲜的事儿也多了,我也就渐渐地把柳师父的事儿给忘了,小孩子么,就这点好,不记事儿,也没有烦恼!
冬去春来,转眼就到了下一年,也就是1992年,这一年我有很多事儿值得期盼,第一件事儿就是过了今年的夏天,我就能上一年级了,我就是大孩子了!
最重要的是,能去大教室,有真正的课桌,还能从家里带大凳子,而不是小板凳。
第二件事儿就是今年的夏天柳师父还回来,因为上年他走的时候,告诉过我,说下年的夏天会来看我,还会给我送礼物,好吧,我心里期盼更多的或许是那个礼物,而不是柳师父,不过对于小孩儿而言,期盼你的礼物,那就是期盼你这个人了。
而在92年的春天,我们村里发生了一件事儿,这件事儿一度成了我们村里茶言饭语的必说话题之一。
那就是在我们村儿公路一个九十度拐角的地方发生的一场车祸,开车走过山路的人走知道,山间的公路拐弯多,上下坡多,而且往往转弯角度大,坡度也大,所以稍有不慎就会出事儿。
而我们村儿这个公路也是解放之后修的,1992年那会儿还是一条没有硬化的土公路,通的是山西,所以这条路上会走很多山西的拉煤车,那个时候也没人会查超载,所以每辆车都会拉的很满,而这些车在急转弯和上下坡的时候就更容易出事故。
那年春天,下了小雨,土路上有些泥泞,有经验的大卡车司机都知道,下坡的时候不能挂空档图省事,让车子自己往下溜,适当的时候踩刹车减减速。
因为大卡车的刹车是铁片,踩的次数多了,刹车的铁片就会发热甚至被烧红变软,那个时候煞车就会彻底失灵。
所以大多数卡车都会挂着挡,缓慢的行进,哪怕是废些油。
可出事儿那天开车经过我们村儿的司机却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没有多少经验,加上下雨路上没什么车,就在要经过我们村儿的时候,挂了空档,想跑的快点。
可结果走下坡下到一半他就发现刹车失灵了,他再想挂上挡,可拼命地死磕,却怎么也磕不上去,而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更可怕的是前面还有一个几乎九十度的拐弯,而且地面因为刚下了雨,有泥泞还滑的很!
自然那辆车在经过拐弯的时候就发生了侧翻,而在拐弯外面是一个十多米的矮崖子,车子一下就蹿了下去,跟小伙子同车的另外两个人也是被惊醒,其中一个就像打开窗户往外跳,可选择的却是靠近路边的右侧窗户,结果他的头刚探出去,车子就侧翻了过去。
咣当!当!当!
嘭!
前面的声音是汽车翻滚的声音,而后面的声音像是什么爆炸的声音,很闷,很闷的响声。
车子翻出去二十多米,车子里的人被翻的七荤八素,司机小伙子浑身是血,迷糊着,“呀呀”的喊“疼”。
另外两个陪车的,一个卡在座位下面,一条腿被挡棍给卡断了。
另一个陪车的双腿倒立,脖子位置“呼呼”的冒血,最主要的是他的头不见了……
原来那一声“嘭”的爆炸的声是这个陪车的人的头颅爆炸的声音,他的头在他探出车,车子发生侧翻的时候,瞬间被车的门框和地面给挤爆了…… 发布于 2022-04-22 07:02:07

三口山出品:第一段故事写完了!接下来*遇到的怪事会跟恐怖更精彩!喜欢就点个赞吧 发布于 2022-04-22 06:38:07

三口山出品:柳师父带着我离开了老孙头的坟地,离开小路没一会儿就看到孙升抱着孙月英等在路边。
见柳师父过来,老孙头就赶忙上前问他父亲的情况,柳师父就说一切都处理的很好,老孙头已经被他送走了,不过每年应有的时节祭拜还是不能少。
孙升也是赶紧说那些都是应该的。
在接着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回了村子,到了村头大桥,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村里的老少大小,其中就包括我的父母。
看到我们平安回来,我爸妈最先跑过来,跟柳师父打了招呼,我妈就把我从柳师父的旁边拉了过来,问了我刚才的情况,可刚才发生的太多,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柳师父就在旁边帮我说了句:“行了,他一个小孩子当时不被吓蒙就不错了,能说出个啥,等回去了我慢慢给你们讲。”
听柳师父这么说,我妈也就没在追问,村里的人也都不再问了。
不过大家私下里肯定都会去打听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的。
赵媛和赵杰本来也想过来问我情况,可是却被赵老黑给拉了回去,刚才在从小路上回来的时候,柳师父特意吩咐过我,让我不要把几天看到的事儿说出去,不然会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我当时柳师父是啥不必要的麻烦,他就告诉我说:“是关于小春娘的。”
所以我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就算赵杰拿他全部的糖豆来贿赂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当然再加两块冰糕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散了村里的人,我们先是回了我家,跟过来的还有村长、赵老黑和洪蓉婆婆。
村长在这边待了一会儿,大概是心系村里的安危,问了一些关于孙月英中邪的事儿,可柳师父却只告诉村长一切都解决了,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然会承担不必要的因果。
我不明白这是啥意思,可村长却仿佛懂的很,在谢过柳师父后,就离开了。
至于赵老黑,还没等他怎么说话,柳师父就把他给打发走了,剩下我们家人和洪蓉婆婆的时候,柳师父就跟我爸妈说,让他们先到住屋里待一会儿,他要跟我、洪蓉婆婆一起到配房屋子里说些事儿。
我妈担心,就问柳师父是啥事儿,柳师父却说:“放心吧,我不会害小勇的,这事儿对小勇灵目有益无害,所以你们最好别偷听,坏了我的心情。”
柳师父仿佛把每一个人的心思都捏的死死的,所以他说出的话,没有人会忤逆。
进了屋子柳师父就让我坐到床边别出声,然后他和洪蓉婆婆一人坐了一个小板凳就在一张矮四角桌旁边坐了下去。
洪蓉婆婆在恭敬地叫了一声“柳师父”后就问:“您把我留下是有什么事儿吗?”
柳师父摆摆手说:“你的岁数可比我还大,以后可别叫用您来称呼我,称呼我柳师父我都不好意思了。”
洪蓉婆婆笑了笑点头。
柳师父就继续说:“我把你留下来是向像你求证一件事儿。”
洪蓉婆婆好奇问:“啥事儿?”
柳师父就道:“你认识一个叫崔广进的人吗?”
崔广进?那是谁?我不知道,我们村里也没有任何人姓崔。
可洪蓉婆婆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却是愣了一下,然后反问柳师父:“您,您是怎么知道他的?”
柳师父就说:“你记得前些日子我从小勇身子里拔出的那个脏东西吗?后来我又在小春儿家里见过他一次,不过戾气已经不是那么重了,暂时被我收到了我随身携带的乾坤袋中,在被我收之前,他曾求过我一件事儿,那就是让我问问你,你是不是还记得崔广进这个人?”
听柳师父说到这里,洪蓉婆婆眼角就流下了老泪:“怎么、怎么会是他?”
显然洪蓉婆婆是知道这个人的。
柳师父也是“唉”了一声说:“看来你是记得他了,你们的事儿,他跟我说过一些,这里我就不说了,你记得他就好,其实他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这些年他一直化为鬼魂守护在你的身边,在前短时间看到你为了小春娘的事儿落泪后,他就决定帮着小春娘,其实他也是为了帮你,为了让你心情好,所以他在小春娘化为鬼魂后,就一直帮着小春娘做了一些事儿……只不过化为鬼魂的人意识往往健全,善恶也就分不清了,唉,做鬼做的他这么痴情,也是难得了。”
听柳师父说到这里洪蓉婆婆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竟然当着我和柳师父的面就啼哭起来。
柳师父摇摇头说:“罢了,你既然记得他,那等着我把小春娘的事儿处理完了,你就跟我走一趟,去把崔广进的事儿解决了,不然让他一直做个孤魂野鬼实在不是什么事儿。”
洪蓉婆婆点点头说:“好,这是我欠他的,这么多年了,在我心里也是一个节。”
等柳师父和洪蓉婆婆说完了,柳师父就让洪蓉婆婆先离开,说是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半个月小春娘儿的事儿肯定会解决,言下之意就是让洪蓉婆婆安排好自己的时间,给家里人说好了,别到时候走的不明不白。
等洪蓉婆婆离开后,我爸妈也就从主屋出来,问柳师父还有啥吩咐,柳师父就说:“过些天我可能要带着小勇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个月,你们看……”
这柳师父虽然救过我的命,可相对来说毕竟是个外人,我家里人还是有些不放心把我这么教出去的,说的不好听点,万一柳师父兼职还是个人贩子咋整?
见我父母不说话,柳师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就说:“你们放心,我会带着赵老黑、洪蓉婆婆一起去,办完事就让赵老黑和洪蓉婆婆把孩子给你们送回来。”
听到我们村里还有两个大人随行,他们也就放心,另外这次出去时间也是那么的长。
所以我妈就说:“只要是对于治疗我家小勇的灵目有用,那一切都听柳师父的安排。”
说完了这些事儿,我就想起来了去乡上买冰糕的事儿,就催着柳师父带我去,我妈见我向柳师父要东西,拎起我,就要揍我,柳师父赶紧拦下说:“别打,别打,这冰糕是我欠小勇的,我老道当真是要兑现的,就让他先跟我去一趟乡上吧,你们要是不放心,也跟着来。”
看我妈的样子当真是有些不放心的,可她有不好意思真的跟来,就说:“柳师父,真不用了,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
柳师父笑着说:“这话是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这样,我去叫了赵老黑,正好带着他去乡上办些事,顺便把他家的小子也带上。”
柳师父这么一说,我妈也就彻底的放心了。
柳师父带着我到了赵老黑家里,跟赵老黑说了几句话,赵老黑就点头说:“柳师父,你放心,我随您去,不过我家小子不用去了吧?”
柳师父看看赵杰和赵媛说:“你家小子、丫头都带上,我去乡上请他们吃冰糕,你是我的师侄,那我跟他们也算是有些缘分,你就不要推辞了。”
赵老黑也就点头不反驳了,而赵杰和赵媛则是都高兴的手舞足蹈,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一夏天吃的冰糕数量也不会超过五块,这还是在幸运的情况下,糟糕一点的话,我们一夏天可能一块都吃不到。
从我们村到乡上要走七八里的路,所以赵老黑开着家里的拖拉机拉着我们去,一路上我和赵杰、赵媛站在车斗上大声唱着赵媛教我们唱过的一些歌:五星红旗、让我们荡起双桨、国歌……
很难想想我们站在车斗上大声地唱着“起来、起来……”是什么憨厚的样子,可是我却记得那个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愉快,多么的无忧无虑。
而那个时候柳师父,嗯,他也跟着我们一起唱来着,多年以后送别柳师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是我和他第一次一起唱歌,也是他以后照顾我的时间里的唯一一次。
而那个时候的快乐却让我忘记了珍惜。 发布于 2022-04-22 04:15:57

meizizioo:题主,这小说原名是什么告诉我们呗 发布于 2022-04-22 03:53:37

丶朝暮:好长 哦 啊 哦 好长 发布于 2022-04-21 22:46:27

三口山出品: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可现在想起来,我仍然感觉心有余悸,因为那些经历,每一次我几乎都是和死亡擦肩而过。
第一件事发生在91年,哦,是1991那年,不是1891或者2091因为我现在的年纪还没超过三十,也不可能是来自未来的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别看我是普通人,可我身上的发生的事儿却不普通。
好了,言归正传,第一件事儿发生在1991年,那一年我虚岁六岁,那是我记事儿开始,印象里村里死的第一个人。
我们村小,所以往往村里一户有人办白事儿或者红事儿,其他每家每户都会出人去帮忙,那会儿农村的孩子没有学前教育,所以我妈去那户人家帮忙的时候,就把我给带上了,主要是怕我在家里祸害。
人天性对死人都会有一种恐惧,更何况是小孩,所以我当时说什么也不肯进那户人家的门,实在没办法,我妈就让我在那户人家外面的街道儿玩。
而我渐渐知道,死的人是一个老太太,七十多岁了,是病死的,跟她住在一起的是她的儿子,叫小春儿,是一个哑巴,而且有些傻,他走路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嘴总是张的很圆傻笑,所以村里的人都叫他哑巴或者傻哑巴。
村里,甚至隔壁村子的一些年纪稍大的孩子,还经常欺负小春儿,别看小春儿已经是个成年人,可只有一米五的个头,而且加上智商的问题的,所以经常被欺负。
而且他每次被欺负后,不但不愤怒,还会咧着嘴“傻笑”。
那天我妈进去后,我就和赵杰在小春儿家的门口玩起了尿炕的游戏,就是弄个土堆,然后中间插一根儿棍儿,然后两个人轮番着扒去周围的土,扒到最后,谁把棍子弄倒了,谁就尿炕了,也就是输了。
赵杰是我家的邻居,父母都是庄稼人,他父亲在村里稍稍有些名气,因为懂一些风水知识,所以经常给人家看地基和坟地,乡里乡亲的,他有时候收点钱,有时候他就白看。
比如这次小春家,小春儿父亲死的早,他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无奈小春儿又傻又哑巴,没人领着连活也干不了,所以家里的日子过的很苦。
再所以赵杰的父亲这次就免费给小春儿的母亲看了一块儿坟地。
其实也就在小春儿父亲坟头旁边,赵杰的父亲也就意思着看了一下,然后说了一些我那个时候根本听不懂的话。
说回当时,我和赵杰正在玩尿炕,那小子比我狡猾,他先出手,一口气就扒开一大堆的土。
我看着着急就骂道:“赵杰,你太狡猾了,都快赶上二(日的方言)本鬼子了。”
赵杰笑道:“你没看过电影啊,二本鬼子都笨的要命,那有我这么聪明啊,我这是八路军,是好人!”
就在我和赵杰玩的兴起的时候,小春儿就披着一身孝衣笑呵呵地从大门口出来了,完全没有半点死了娘的意思。
他看到我和赵杰在玩尿炕,就冲我们走了过来,我和赵杰当时年纪都还小,顿时吓的扭头就跑了,哑巴一边“呵呵”笑着,一边就把我们的那个土堆给踢散了,完事儿,他还看看我和赵杰逃跑的方向,然后又“呵呵”笑了两声。
踢完了我们的土堆,小春儿才扭头进门。
见小春儿进去了,赵杰就从我身后跳出来骂道:“傻哑巴,等我上了一年级,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吧,在我们那里只有上了小学的人才敢去欺负哑巴,因为我们都觉得上了学就是大孩子了,没上学,就是小孩子。
我和赵杰连学前班都没上,自然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等哑巴走了,我们就又回到土堆跟前想继续玩尿炕,可是这土被哑巴踢去一多半,我们再把土弄到一起,感觉土堆已经不及刚才的一半了,赵杰说,土少了不过瘾,我们分头再去找点来。
哑巴家门口是地面是硬土地面,我和赵杰两双手扣不出土,就只能跑几步到附近不长走人的软地面去弄土。
没一会儿我就小手捧回来一捧细砂子,而赵杰则是捧回来一些木炭灰。
那东西很轻,很细,用来代替土,再适合不过。
所以我就问赵杰从那里弄的,他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土坑说:“就那里。”
那个时候村里人都是烧柴火做饭,烧柴剩下的炉灰,有的倒在猪圈,有的倒在牛圈,有的倒在鸡圈,这些东西是很好的干燥剂,放到家禽和牲畜的圈里,不但可以除湿,还能防止一些疾病。
可这哑巴家没有养着家禽和牲畜,所以就在门前不远处挖了一个坑,专门用来倒炭灰。
赵杰还告诉我说:“刚才咱们这一堆土里也有炭灰,不过我看着土够多,就没多弄。”
于是我和赵杰就又去捧了几回炭灰,等我们觉得土堆够大,刚插上棍子准备玩的时候,哑巴又笑呵呵出了门,冲我们这边过来。
我们两个吓了一跳就赶紧跑,哑巴就把我们那个土堆又给踢散了,而且还望远离门口的地方踢了几脚。
这下我和赵杰就郁闷了。
哑巴踢完后,冲我这边“噢,噢”吼了两声,像是在警告我们。
此时门外的大人们都“呵呵”地笑了起来,有人说哑巴真傻,死了娘,还有心情欺负小孩儿玩。
有的则说哑巴这其实是在表达愤怒,他妈死了很伤心,不想有人在他们门口玩耍。
于是大人们就让我去远地儿玩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赵杰的父亲就从远离出来,一看门口撒着这些灰烬就问:“这些灰谁撒的,赶紧扫了,扫了,这么早就撒灰,也不怕招鬼魂记恨。”
一旁边的孙大爷就笑着说:“赵老黑,那是你家小子和老石家的小子玩尿炕给撒的,后来被哑巴踢的。”
孙大爷说完,赵杰的父亲脸色一变,就喊我们俩过来,然后从哑巴家找出以一条笤帚和一个簸箕给我们,让我们把这些灰烬清理干净了,还吓唬我们说,不然鬼魂晚上会来找我们麻烦。
小孩儿最怕鬼,被赵杰父亲这么一吓唬,我们就赶紧清理起来了,为了不让鬼来找我们,我们把哑巴门前扫的干干净净。
等我们扫完了,去还簸箕的时候,赵杰的父亲就对我们说:“小杰、小勇(石勇是我的名字),这木炭灰属火属性,是阳物,是鬼魂忌惮之物,你们在哑巴娘头七之前,把它撒在哑巴的门前,阻挡了哑巴娘回家探亲,所以她就喊哑巴把那些给踢开,要是你们再皮,下次哑巴踢的就是你们了。”
我们当时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听到是死了的哑巴娘让哑巴这么干的,所以就吓坏了,死了人再说话,那就不是鬼吗?
于是我和赵杰就吓的跑的远远的,再也不敢靠近哑巴门前了。
而在门口坐着的老孙头就笑话赵杰的父亲说:“赵老黑,你整天鬼鬼的挂在嘴边,我都活了六十多岁了,连个鬼毛也没看着,你也不怕把你家小子和老石家的小子给吓出个好歹来?如果哑巴娘真是鬼的话,老头儿我就去娶了她做媳妇!”
周围众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杰的父亲笑笑说:“孙叔,信不信都在这里,我信它就敬它,你不信它,可不能不敬它,你老还是赶紧为你刚才这话道个歉吧,省的惹祸上身。”
赵杰的父亲说着拍了拍自己心口的位置。
孙老头笑了笑就说:“别说没鬼,就算有鬼,老子也不跟鬼道歉。”
赵杰的父亲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发布于 2022-04-21 19: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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